張靜初—學好英語很重要
2005年,中國影壇有一個無法忽略的名字,她叫張靜初。
在德國柏林,她主演的電影《孔雀》奪得第55屆柏林電影節銀熊獎;
在威尼斯,隨徐克的《七劍》出征的張靜初閃亮登場,受到全球媒體的追捧;
憑借另一部影片《花腰新娘》張靜初在大學生電影節上獲得最佳女演員;
在華表獎上獲得最佳新人,而在金雞獎上入圍最佳女主角;在《時代周刊》的評選中,她又是新一代亞洲英雄。
張靜初成長歷程原來
那個“原來”的張靜初外表清淡,為人低調,人稱“淡雅如菊”,標準淑女形象。再往前,她是個南方口音、說話嗲嗲的福建小姑娘,16歲瞞天過海,偷偷跑到北京樂逍遙。現在站在電影的藝術殿堂回望來時,當年的奮斗是那么幸福,夢想是如此珍貴。十年一覺北京夢,醒來已非昨日人。
1996年8月20日,夏天的陽光依舊照耀,秋天的風即將顯露端倪,馬上就要秋高氣爽了,張靜初踏上北京的土地。家里有疼愛她的父母,有保護她的哥哥,還有一份可以隨時接手的輕閑工作,但她想要一片自己探尋出來的天空。租住在北京電影學院的地下室里,她啃著饅頭構想未來,一副懵懂沒感覺的幸福模樣。等到吃饅頭吃得臉蛋圓鼓鼓、眼睛擠成縫兒,張靜初考上了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這是她夢開始的地方。當然,考慮到以后興許有機會上個鏡什么的,她順便減減肥,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變幻成青春煥發的大姑娘模樣。
在做上導演之前,張靜初得先養活自己。媽媽為她準備好了一切,她卻不好意思向家里要。朋友見張靜初外形甜美,就介紹她去拍廣告。課堂上她是學生,業余時間里,她則變身為電話不離手的辦公室白領、長期使用某種洗發水的長發美女、只信賴某某洗衣粉的家庭主婦、為各種吃的用的、穿的戴的產品作廣告。張靜初特別擅長扮演年輕媽媽,眼睛笑瞇瞇,兩個酒窩可愛地旋起來,儼然一個富有親和力的愛心小媽媽。“我那時是廣告女王,”她不無得意地說,“業務最繁忙的日子,半年就拍了50條,差不多電視里每個臺都能找到我做的廣告。媽媽想我了,只要打開電視看廣告就行了。”
大學念到一半,張靜初開始接觸電視劇,在幾部熱門劇集中小試牛刀,現代、古裝,文戲、武戲,每樣都試試,一來二去在圈子里有了些名氣。誰知觀眾剛剛認識張靜初這張臉,她又消失不見了。張靜初的理由是:“我拍電視劇運氣不好。”作為演員,她希望細細揣摩角色,充分發揮潛質,好好鍛煉演技,但快節奏的電視拍攝有時無法滿足她的要求。對新人來說,在觀眾面前多露臉意味著更大知名度,拍電視劇無疑是一條捷徑。現在回想起來,張靜初應該慶幸當初的選擇,因為正好是這次離開把她推向電影領域,一個真正屬于她的地方,從而成就了自己。
身為家里的小幺,享受千人嬌萬人疼的年紀,張靜初早早出來闖世界,就此養成一顆細膩又強韌的心。漂在北京的歲月里,她總是盡力完成每件事情,同時悄悄作好最壞的打算,如果付出了努力卻沒能達到目標,她將會有足夠空間來調節自己,告訴自己:下次我可以做好。
別人問起張靜初的性格,她說自己是外柔內剛型,表面看起來很溫順,其實內心涌動著一股子男人氣,“我小時候可淘氣了,男孩似的瘋跑,喜歡什么就立刻去干,覺得沒興趣的,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后來
后來,張靜初在合適的時機,遇上一個合適的人,做了一件合適的事——認識顧長衛導演,出演《孔雀》。
以前給張靜初拍廣告的一個朋友聽說顧長衛在選演員,覺得張靜初的氣質和“姐姐”頗有幾分相似,就把她推薦過去。精挑細選之后,顧導向她拋出橄欖枝,同時附帶了幾個條件:減肥,學說河南方言,練習拉手風琴。
2003年“非典”期間,《孔雀》劇組克服重重困難,在河南安陽封閉拍攝。片場上有個瘦弱的女孩子,從來不知道“休息”為何物,拍戲的時候玩兒命干,人家歇工了,她就繞片場跑步,一圈圈地沒完沒了。劇組人員介紹說,這是扮演“姐姐”的張靜初在減肥呢,真不知道她再瘦下去,身上還能剩什么。看那個小人兒,隨風就能倒。
大太陽地里,顧導看上一片麥田,架好了攝像機。張靜初從田邊趕來,吭哧吭哧騎輛沒氣的自行車,快了不行,慢了不是,反復騎了一遍又一遍。演“姐姐”很累,永遠只有黯淡的裝扮、壓抑的行動,但張靜初樂在其中。
“顧長衛是我的啟蒙老師,通過《孔雀》我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扇大門,忽然間體會到,其實人在放松的時候是最有創造力的,應該學會在鏡頭前放松自己,找到樂趣。”她對別人談起這部里程碑式的作品,“所以我覺得,直到《孔雀》,我才算真正找到了表演狀態,《孔雀》對我的意義不僅是一個好機會,而且讓我決定好好努力,做個好演員。”
韓愈感嘆“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張靜初很幸運地遇上了伯樂,顧導用《孔雀》改變了她的航線。在張靜初看來,做演員有很多局限性,要被別人挑來選去,所以起初她并沒有特意想過做演員。迷人的《孔雀》不同凡響,打動了張靜初,并且幫她確定了最終選擇。自從16歲那年來到北京,張靜初第一次靜下心來,欣賞著自己這個漂亮的轉折點。
《孔雀》沖擊柏林電影節,張靜初對外封鎖消息,私下細細置辦服飾,要讓自己好好“炫”一把。果然,孔雀開屏一片錦繡,大家不僅記住了她禮服上精工別致五彩翻飛的繡片,還嗅到了出手不凡的喜慶味道。一切就像意料之中,柏林傳喜訊,《孔雀》捧獎,顧導身邊的張靜初笑靨如花。
一夜之間,張靜初以“孔雀女”聞名業內。大家習慣性地預料,不久將有一個小鞏俐,或者小章子怡脫穎而出,風光無限。一些人討論張靜初的臉蛋是否足夠美麗,有人開始打量她是否符合走國際化路線,或者她的“氣質很東方”,或者觀察她有沒有注意制造曝光率……張靜初笑了笑:“除了現在我有更多的機會演戲外,我不覺得我的人生有任何改變。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地拍戲、回家休息、和以前一幫老朋友交往。生活就是生活,其實很平凡的。”
喧囂過后,生活歸于平靜。“孔雀女”淡出人們視野,專心拍戲去了。聽說她和不怎么大腕兒的導演合作,拍少數民族題材的作品;據說她要上天山,給徐克導演當個配角……大家都說,拍電影拿獎無數,難比演電視劇一夜紅遍大街小巷。不如先混個臉熟,打出知名度,再爭取表演的含金量,慢慢過渡多么穩妥!
在路上
《七劍》北京首映式,楊采妮、金素妍閑庭信步走過紅地毯,圍觀人群轟然興奮。張靜初姍姍而來,有記者在攝像區里嘀咕:和前面兩位的艷光四射相比,她簡直就像個小女孩嘛!張靜初謙虛地微笑,與一班成名在前的主演站在臺上,她含蓄地收斂著自己,不去搶別人風頭。
張靜初一向這樣,盡量把自己弄得顏色淺一些,那可是再舒服不過了。做事低調,氣質清淡,連穿衣服都懶得講究,平常往人群里頭一鉆,沒人把她當明星,她也樂得自在。在張靜初身上,你看不出咄咄逼人的氣勢,因為她把最耀眼的表現都放在了電影里。拍完《七劍》,徐克導演給了她很高評價:肯吃苦,耐得住寂寞,心理層次刻畫細膩。接下來的續集當中,徐導決定為張靜初增加戲份兒,擴展表演空間,因為她是一個值得期待的演員。
拍攝《七劍》的時候,張靜初的確用了很多心思。影片里“劉郁芳”這個角色沒有打戲,但經歷了劇烈起伏的心理變化,需要張靜初下一番功夫去表現。她幾乎從來不出去玩兒,乖乖地待在片場,閑下來就靜靜地琢磨演戲,這種踏實淡定的專業態度令同事很欣賞,徐導把她經常掛在嘴邊講給別人聽。
在天山上拍《七劍》,劇組要和暴風雪作戰,每逢張靜初不用開工,她常常跑到現場去找塊石頭坐下,不聲不響地看著大家表演,跟旁邊的同事聊聊天。乖巧寧靜的張靜初給很多人留下了好印象,大家把她當成小妹妹,只有甄子丹跟她有筆“賬”要算。事情源于張靜初的一句額外關心的話。甄子丹功夫在身,偏偏不會騎馬,現學現賣的本事多少不太穩定,于是張靜初開玩笑說,“喂,你可當心從馬上掉下來啊!”大俠“楚昭南”戰戰兢兢上了馬,沒過5分鐘果然被言中了。這邊張靜初見狀哈哈大笑拔腿就跑,后面甄子丹沖她叫委屈:你這個烏鴉嘴!
繼《孔雀》之后,參演商業大片《七劍》有效增強了張靜初的知名度,但令她得到行家認可的則是《花腰新娘》,彝族新娘子“鳳美”讓她大秀演技,并且飽嘗顛覆形象之苦。張靜初必須親自完成幾場舞龍戲,舉起幾十斤重的龍頭玩兒花樣,她手上起了老繭,老繭又磨破了,流著血。做這一趟新娘,她不僅學會了舞龍,還長了各種本事:倒掛房梁、貼墻倒立、扒火車,興致上來,她可以甩嗓子給你來段“海菜腔”。
吃苦似乎成了張靜初演戲的必修課,而為了拓寬戲路,她樂于嘗試一些新鮮角色,從未把吃苦放在心上。“我不想因為《孔雀》而被定型成文藝片演員,因此什么類型的電影我都想嘗試,一個女演員永遠只是一種表情會讓人生厭。”有些讓人意外地,張靜初接拍了小成本驚悚片《七夜》,用陰森森的眼神去嚇人;今年年底,她和范偉主演的電影《芳香之旅》即將上映,她從10幾歲演到50歲,完成了一次空前規模的個人秀;10月份,外國電影《玉戰士》等她加盟,芬蘭導演期待把她打造成動作高手。
張靜初趕上了好時代,中國電影廣泛走向世界,在這個開放的環境里,她把握時機穩步前進。演戲的時候張靜初踏踏實實沉靜如水,走上大舞臺,她懂得怎樣炫出最明艷的光彩。中西結合,古典融合時尚,簡單不失優美,張靜初細心打點自己,憑借一襲華美的“夢回盛唐”成為威尼斯電影節上的最搶鏡女明星,外國記者稱她為本屆紅地毯女王,襯托著她逐漸打響的國際聲望。
從電影節歸來,張靜初再次經歷了一夜成名,而且這次火得更厲害,她以某種時代象征的姿態驚動了各方媒體。頻繁出席活動,接受采訪,登上頭版頭條,張靜初越來越接近于當初人們設定的小章子怡形象。接受本刊采訪時她坦白道,其實現在心里很浮,她希望馬上脫身去拍戲,從浮華的感覺中突圍出來,做回演員的本分。
做明星難,當紅明星逃離關注是難上加難。在五光十色的演藝圈里,人們非常喜歡提及愛情這個超級調料。對于那些從未傳出過緋聞的演員,人們普遍的看法是,不是他(她)還不夠紅,就是他(她)行事足夠謹慎。張靜初紅了,緋聞卻沒有跟著來。面對大家種種旁敲側擊的探詢,她一概回答:“我一個人待著蠻舒服的,另外常年拍戲,也實在沒有時間談感情。看緣分吧,緣分到了就迎接它。”
沒有緋聞,沒有喧鬧,清清淡淡過日子,安安靜靜演好戲,張靜初朝心目中的黃金時期努力。她認為30歲是女演員最有魅力的時候,她能充分表現出豐富、淡定和從容的氣質,也能演到最豐富最過癮的角色。
“生命的過程不在于得到而在于經歷,我很慶幸還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去迎接屬于自己的30歲。”張靜初說。
張靜初想法不一般:學好英語很重要
從《孔雀》開始,張靜初連續在《七劍》、《門徒》、《尖峰時刻3》和《拉貝日記》等多部重頭電影中擔任重要角色,已經成為國內一線女星。能夠走上如此順暢的星路,張靜初總結說:學習英語不僅僅對于白領找工作很重要,在某種程度上,影視圈內誰多掌握一門語言,誰就能夠走得更遠。
“中戲”畢業后,張靜初的同學們都在四處拜訪導演或者打聽哪里有劇組還需要演員,而她卻在北京新東方苦學英語。如今,張靜初已經躋身國內一線明星行列,除了刻苦之外,英語幫了她的大忙。曾有媒體這樣形容張靜初的成功:《七劍》在新疆拍攝時,記者還因為無料可問與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面面相覷。很快她居然在柏林電影節的紅地毯上走了一遭,媒體用飛快閃爍的鏡頭興奮地說——在章子怡之后,《孔雀》奉獻了又一個具有國際明星潛質的女孩。流利的英語使張靜初接受任何國外媒體的采訪都不需要翻譯。
張靜初在拍完《孔雀》后,便一頭扎進了英語學校,灰頭土臉地惡補了一陣口語,期間她推掉了所有的片約和不必要的應酬,和一幫同學住進了郊外的集體宿舍,重新過起了寄宿制的校園生活。
“我是一個閑不住的人,我總覺得自己不可能一輩子做演員,所以要多學點東西,以后干別的也能用得上。盡管現在看,好像我推掉片約,去學英語有點可笑,但我想以后一定會有用的,就像我之前會打乒乓球,正好就在《孔雀》里用到了。我是個很有危機感的人,如果不做點什么,不學點什么,我總怕自己會被淘汰。也許現在我學的東西好像和工作沒關系,但凡事總有因果,我想既然自己做了,最終是會得到回報的!”
生活中的張靜初安安靜靜,讀書、看碟、聽音樂,學英語,簡約而樸素。很多人都感覺英語背單詞枯燥、效果不明顯而放棄它,甚至出現厭學的現象,張靜初卻堅持了下來。無論這個地方多嘈雜或多寂靜,她都能旁若無人地徜徉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的話很實際:“不僅是演員,應該說任何人要想長期在競爭中處于不敗之地,就必須不斷學習,充實自己。否則一定會遭遇逆水行舟的困境。比如學英語,也許現在能講一口流利英語的人并不多見,可也許五年、十年后,會說的人滿大街都是,到時候就來不及了。”平時她很喜歡看英文電影,并有意模仿喜歡的演員的經典臺詞,然后在洗澡的時候對著鏡子惟妙惟肖地說著。她很陶醉于這種模仿,同時想象著自己有朝一日操著流利的英文像他們一樣表演……
說到大家對她勤奮好學的稱贊,她連忙擺手說,可千萬別這么說,只是覺得很幸運的做了這個職業,因為自己最大的樂趣就是看電影,看小說。其實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娛樂活動,而到我這成了正業了,你說我多走運。比如說我最喜歡的生活就是窗外寒風呼嘯,凄風苦雨,而我拉上窗簾,點上臺燈,在桌上擺上一杯熱茶和一堆零食,看幾張好碟,多溫暖啊。而問起她有沒有為今年即將來到的大紅大紫做準備時,張靜初說:“我并沒想過非得要成為明星,因為這是我不能掌控的。而我能決定的就是努力的做一個好演員吧,因為人的生命很短暫,盡量讓自己的每一天都有意義,不要為一些自己不能左右的事情所困擾。
2005年柏林電影節,繼鞏俐、章子怡后第三個走上國際影壇的中國內地電影女明星張靜初除了預備下三套禮服備戰,還展示了一件秘密武器———發揮自己苦練多時的流利英語來展現其國際化作風。第一次參加國際影展,靜初流利的英語更是讓外國記者暗暗佩服,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她是第一次踏上柏林的土地。初次接受英文采訪的靜初,讓隨行翻譯“分身有術”,只聽了一場她的采訪,就“理直氣壯”地奔赴其他采訪廳“照顧”其他演員了。
威尼斯電影節上,張靜初小小地展示了一次英語口語,流利程度讓人感到有點驚艷。
2006好萊塢中國電影節隆重開幕,中國電影代表團由中影集團總經理韓三平帶隊,成龍、呂麗萍、孫海英、曾志偉、張靜初等中國電影明星到場。張靜初是開幕式上惟一用英文致詞的明星,雖不是非常地道和流利,但字正腔圓、表達準確,觀眾頗為欣賞。記者在場下問她是否像章子怡那樣專門請人輔導過,她說沒有,只是大學里一直學,加上考研,沒中斷過。
第31屆開羅國際電影節開幕,上屆電影節最佳女主角獎得主、中國女演員張靜初應邀出任評委。張靜初在開幕式上“秀”了一回英語。她不僅用英語與埃及電影界名流寒暄,還用英語接受了阿拉伯廣播電視臺的采訪,表現得對自己的英語水平很有信心。她表示,由于更多的人把目光投向中國,外國制片人在選擇亞裔演員時會更多考慮中國演員,中國演員需要不斷提高外語水平,以便與國際電影人合作。
學英語,在好萊塢當“留學生”
張靜初參演《尖峰時刻3》,在好萊塢拍了半年。這半年時間除了劇組給她配了一個臨時的助手外,幾乎所有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吃穿住行,完全體驗好萊塢生活。這半年來她首先是去考了駕照,其次是學“帶洛杉磯口音的英語”。
憑借在大學打下的扎實功底,開口說英語對于張靜初來說不是問題,不過用英語演戲,這還是第一次,“說話和表演是兩回事,因為表演要用語言去傳達情感,對我來說還是個挑戰。”由于在《尖峰時刻3》中,張靜初扮演的是一個在美國長大的華裔女孩,導演不僅要求她的英語流利,還要有那么點洛杉磯味兒。為此,從簽約開始,劇組就給張靜初安排了一個有二十多年教齡的方言老師杰西卡——除了《藝伎回憶錄》里的章子怡,杰西卡還給湯姆-漢克斯等許多美國本土大明星矯正過發音,可以說是好萊塢最著名的語言老師。
“每天都要對臺詞,感覺好像又回到了中戲上臺詞課的時候。”張靜初回憶說,那時她人還沒有到美國,就已經接到杰西卡的電話,進行電話對話練習,等到她去了洛杉磯,每周要有一到兩次課程,來系統地矯正和規范發音,即使影片開始拍攝后,杰西卡也會在片場跟班,隨時幫她糾正。為了練連讀和發音,張靜初說自己練到舌頭發麻。
好歹這些辛苦都沒白費,等到影片拍完的時候,她已經能開口講一口流利的“洛杉磯音”英語,張靜初笑著說:“到最后,很多人都以為我就是在那兒上大學的華裔女孩。”艱苦的努力是有效果的,電影出來后,就連美國的觀眾都感覺,張靜初是個就在他們身邊的鄰家女孩。
除了這些,張靜初感受最深的是,要在美國吃得好,就得自己做飯。當初在歐洲拍過《玉戰士》的她作了一個對比,那就是美國的食品比歐洲的食品更容易發胖,而且不好吃。在國內從不下廚的她,經過半年的鍛煉已經能燒幾個拿手菜,特別是煲湯,最拿手的是茶樹菇煲老鴨湯。
半年好萊塢生活的核心當然是拍戲,張靜初說,那里的拍攝現場就像一個大工廠似的。但她感覺,在那里拍戲其實很呆板,不像內地和香港那樣靈活機動,有些戲完 全沒有必要,但還是要拍很多遍,有時就是備用的。比如有一場是成龍的戲,鏡頭只是帶到她一個哭泣的背影,但她還是被來回拍了二三十遍。在國內拍戲最大一個成本就是膠片,而在好萊塢膠片是不計入成本的。
學表演:坐飛機去看音樂劇
在美國待了半年,除了拍《尖峰時刻3》,張靜初最大的收獲是終于可以靜下心來看看話劇和電影,“在國內根本沒有那么多時間來看演出,即使有時間,好像也沒那個心情。”張靜初說在美國的時候,各種畫展藝術展層出不窮,電影也非常多,她常常和新認識的朋友一起去觀摩學習。有一次興起甚至買了張機票專門跑到紐約去看音樂劇。“我是在洛杉磯看的《通天塔》首映,看完之后回到家,還和我在美國認識的朋友煲電話粥,討論里面的角色和劇情。”
問她有沒有把學到的心得用到《尖峰時刻3》的表演當中,張靜初笑笑說:“這個角色對我可不難,清純的大學生性格遠沒我以前的角色那么復雜,唯一的問題是劇組實在是太奢侈了,導演每個鏡頭都要拍二三十遍。”張靜初說,有時候并不是表演有問題,而是導演希望有多一些的機位鏡頭選擇。這可苦了演員,記得有場戲鏡頭里只拍到她一個哭泣的背影,張靜初卻不得不陪著從早上7點哭到晚上11點。
學社交:敏感問題就裝不懂
對于在好萊塢打拼的演員來說,成為一名社交動物幾乎是必備的生存技能。不過張靜初卻很少愿意主動出門,連那種電影的酒會都很少出席。低調歸低調,輪到走紅毯的時候,還是要適當高調一把。對于出席電影首映的紅毯環節,她覺得適當的分寸感最重要,“我最后挑了PORTS1961的一件小禮服,因為我覺得這種場合不必穿得像電影節紅毯那么隆重正式,但又要足夠搶眼,這件小禮服比較青春可愛,和我片中的學生氣質也很吻合。”
在紅毯上應對媒體的提問則是對明星的另一種考驗,美國電影首映禮的紅毯遠不像歐洲電影節那么正式,一邊走一邊就有記者拉著明星提問,“現場總是有些亂糟糟的,所有的主演在一起,你根本不知道記者是在問誰,而且來的記者不一定都是專業的電影媒體,他們的提問很可能是和電影無關,甚至是‘中國有沒有恐怖分子’這種敏感的政治問題。”張靜初后來也想了個辦法,碰到這種情況就裝作沒聽懂,對方實在糾纏就讓他再說一遍問題,“這樣我就可以多一點時間,來組織語言,給出合適得體的回答了。”
在首映式的紅毯儀式上,張靜初還遇上了一個“難題”。看慣中國功夫片的美國記者,聽說張靜初在片中也有武打鏡頭,就要求她在紅毯上和其他演員來兩個對打鏡頭,張靜初靈機一動,一句“導演不在,我可不敢隨便打啊”,竟然讓她蒙混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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